是很高兴的,就像多年前我同他从妖界回来的云头上,我缅起厚颜,问他是否喜欢我,他于我淡淡回应一句嗯后,世间突然明朗,灼得人心口发烫的那一份开心。
我其实,其实喜欢他很久很久了。
久到自个也忘记,自己还爱着他。
也因他的冷清,日渐将这感情缩进壳中,不愿,不敢再触及,再作奢望。
……
我醉酒的时候,大概就是个话痨,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就将折清的事全抖了出来。
说了大半夜,口干舌燥,夜寻端了杯茶盏给我喝下,然后道,”新世的神印,你为何不送给折清?如是的话,不是最能证明你既定的心?”
他这话,仿佛叫我意识到自己对折清尚有的那一丝丝保留,不自觉的辩解,“新世是千溯创的,再怎么,我也不该拿这个去定他的心。”神印是千溯给的,我自该更加慎重。
夜寻没说话了,伸手接过我喝尽了的杯盏,搁回桌上。
我望着他静默的背影,好似是莫名其妙的被逼上了一个情绪的激动点,有点慌神,来不及细想的开口道,“我早打算将自个的‘次心’给他的。”
话说出口,便就悔了。这虽然是句事实,但我从没想过在事成之前告诉旁人。
他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