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是一样,就是给他一辆摩托车,开到最大挡,他也没自信能追上她。更何况,这还是在地势复杂的树林之中,一不小心就有撞上的危险。
    可以看出,她已经相当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中快速移动,可以轻松地凭借各种动作越过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树木,有时树木过于密集,她会纵身一跃,双足直接踩踏在树干之上,连冲数步后跳至柔韧的树枝之上,借着反弹之势跃到更远的地方。其中有好几段路,她完全是在这样跳过去的。
    沈浮觉得自己简直像在做高速的过山车,整个人时上时下,激|烈的风敲打着耳膜,四周的树木快速地向后滑去,才看了一会儿工夫就让人双目眩晕。与此同时,被她肩头磕着的胃部也渐渐涌起了的不适感,这种感觉在不断地朝强烈发展。他这才发现,她所说的“会吐”,那真不是吓人,而是残酷的现实。
    但之前已经说出了“忍得住”的话,此时再反悔,他一个男人真觉得臊得慌。人家扛着人的姑娘都没说个“累”呢。
    就在沈浮的忍耐几乎到达极限时,夜辰突然停了下来,并将他放了下来。
    “到了?”他扶着树站立,左右看了眼,发现四周除了树还是树,完全没有半点部落的影子。
    “我累了,休息一会吧。”夜辰将剑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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