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伤”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狩猎的地方离部落应该有相当的距离,回来也需要相当的时间,到现在都没完全痊愈,可见当时受的伤绝不是像她说的这样轻描淡写。而她的表情如此镇定,只能说明两点:一,她不想让他担心;二,对于这种事,她已经很习惯了。
只要一想到后一点,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不太舒服。
“跟我回去擦药。”他扯着夜辰的手就往回走。
夜辰回答说:“我还要主持分割猎物。”
“先涂了药再说!”沈浮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毫无疑问,这姑娘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行为让他十分地不愉悦。
众所周知,老好人不发火则已,一发火那必然是惊人的。
别人姑且不说,反正第一次体会这一点的夜辰是怔住了,而后她点了点头,没再反抗地被他扯着回去了。
才一进屋,沈浮就后悔了。
倒不是后悔把这姑娘带回来,而是一时心急就忘记在其他人面前给她面子。她总是记着这一点,他却忘记了,这样实在是不好。他连忙转身准备道歉,却发现她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不仅看起来毫无怒色,反而像耷拉着耳朵尾巴“做错事求主任原谅”的大狗。
这出乎意料外的状况让沈浮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