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不得宠,膝下两个孩子又不争气,和谢瑶一个小丫头争权?元氏丢不起那个人。
而且她怕的不是争,而是争不过。
左右谢瑶再过几年就嫁出去了,她一个姑娘家,总不能攥着一辈子的权吧。
再者说句实话,谢瑶安排起吃穿用度来,从不曾短了她这个嫡母半分,元氏心中也是有数的。渐渐的,她对谢瑶母女就收敛了不少,不再似从前那般动辄打骂。偶尔见面时,也对她们礼遇几分。
谢瑶对这样的状况很是满意,双方各退一步,既全了面子,又没损了里子,岂不是好事一桩。
再说常氏自打经过谢璋的事情,人也渐渐的硬气了起来。就算她将来嫁出去了,也不用再忧心常氏了。
谢瑶最近真是没什么可担心的,她嫌冬天太冷,就缩在屋子里头,整日研究美食,不知不觉的圆了一小圈,瞧着就眉目喜人。
过年了,谢琅也从官学回家。他平日不在家中,尚不能习惯一向活泼的小弟变成那副样子,免不得时常伤感。谢瑶心知谢琅重情,屡屡劝慰兄长。渐渐的,谢琅似乎解开了心结。但有一日,谢琅忽然问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为何总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非要挑出是非来才肯罢休呢。”
兄妹两个相依着坐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