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瑶也能多一份倚靠不是?”
谢瑶摇头笑道:“若是如此,阿父就更要留在洛阳了。”
“此话怎讲?”谢葭深深皱眉,甚为不解。
谢瑶道:“如阿父方才所说,过些日子调入京去,您有可能会成为秘书丞、中书侍郎之类的官员。身为文官,这些掌管典籍、诏令的职务也不算低了。在阿父如今这个年纪若能做到那个位置,实在殊为不易,说明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走上来的。”
谢葭见女儿先捧了自己一番,心中受用的同时,不由更加疑惑,“那阿瑶为何还是不支持为父进京?”
谢瑶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说:“因为那样,就等于在走大父的老路。”
谢瑶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叫谢葭心头大震!
谢葭怔住,竟久久不能言语。只见桃花树下,姿容艳丽的少女淡定从容地侃侃而谈:“大父时常告诫阿父,要殚精竭虑,造福百姓。纵是对阿瑶这一小女子,祖父亦时常告诫,不可仗势欺人,鱼肉百姓,作威作福。可见大父一心为民,希望阿父也能做好一方的父母官、为黎民百姓做些实事。阿父若进京为官,固然风光,但亦会如大父一般,在一个看似风光的虚职上郁郁告老。”
谢瑶微微一顿,继续劝道:“阿父心思敏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