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贺霖答道,在怀朔镇上生活,是不能够得罪人的,尤其她家还没个男人。
“那边,你看到那里有条小河了吗?”比卢伸出手臂,手里的马鞭指着那边的小河,河岸旁边,围着不少的马匹正在喝水。
“见着了。”贺霖答道。
“待会你去哪里捡了来,多的是。”说着,比卢又瞧了瞧贺霖的小身板,“待会我送你回去。”
贺霖听了立刻就喜笑颜开,“谢谢阿叔!”
“你兄兄好歹也陪过我喝酒几回,”比卢说道,“对了,你家家(母亲)怎么样,身体可还好?”
“托福,家家挺好。”贺霖答道。
“你家家是汉人,以前又是富贵人家出来的,怕也耐受不了这里的天气。你多照顾她。”比卢说道,说着又有些惋惜,“当年你兄兄那个混帐的,直接下手为强,将你家家抢了过来……”
贺霖笑笑,背着篓子就去那条河边,去捡马粪。比卢说的没错,一路上收获还挺多。比卢拎小鸡一样的把贺霖拎到马背上,马粪篓子就在后面挂着。
比卢双腿一夹马腹,就朝那边镇内驶去。
“你家家当年可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比卢笑道,“你兄兄太可恶了!”
到了屋门前的时候,简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