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崔氏也应该有这样的本领。
“家家曾经教过一些。”贺霖说道。
这话不是假话,崔氏的确教过孩子战国策等古籍,没有纸笔,便用小木棍在沙地上写,一边写一边教。也亏得贺霖并不是真孩子心性坐不住,孩子的记忆其实最好的,凭借着死记硬背,她都能背个八*九不离十,努力的拿着手中的棍子一笔一划的默写出来。
司马子消看向她的眼神柔和了不少,虽然父亲是鲜卑儿,但是母亲出身大家,而且本人也很好学。在这里十分难得了。
“大善。”他拊掌道。
“若是有疑问,可以来问我。”司马子消笑道。
他祖上是被胡人俘虏了的司马宗室,那会胡人入洛阳,公卿奔走如牛羊,被俘获了的司马宗室们自然也换上了青衣,充当仆役一类的角色,为那些胡人们斟酒跳舞。胡人们对这些宗室很是好奇也有戏弄的心思,让他们和胡人通婚,他家也就是那个时候和胡人混在一起了。
不过即使这样,有些人到底还是保留了些许的风骨,家中私底下学汉字,读汉文。胡虏再强也不过是一群只知食荤腥的罢了。
“唯唯。”贺霖用汉语回道。
司马子消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
等到他走后,李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