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有。
贺霖坐在他身边,轻轻的叹了口气。她心里也挺复杂,李桓也算是她看大的,私心里还是希望他能和普通孩子一样,但事实却比理想窈窕千万倍,这个家虽说是李诨撑着,李桓却也帮着不少,如此家境之下,想要天真无邪不懂世事简直就是怪事了。
“呐。”李桓的靴子在草地上蹭了蹭,他垂下头,“教我难道你不乐意么?”
贺霖无语望苍天,这孩子也太敏感了些吧。
“我是担心将你教偏了”她撇撇嘴说道。
“教偏了?”李桓重复一遍她的话,话语里带着明显的笑音,他双眼眯起,眼波流荡,光芒折射而出,看着让人想起了草原上的野狼。
贺霖点点头,“我之前还没有教过谁呢。”她撑死就是曾经教过几个小侄子和小侄女,而且都是教着好玩的,别真的把人给教偏了。
“可是……”他垂着眼眸,而后抬起眼来,“这里没有几个人会识字,子消阿叔最近事情多,要是舅母那里,汉人常说男女有别,我已经年纪大了也不好常常去拜见,如此也只有再麻烦娜古了。”
“可是汉人还有话,”贺霖才不上这小子的当,她手撑着脸,“叫做男女七岁不同席呢。现在你几岁了?”
李桓愣了愣,而后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