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叱喝一声,马缰拉转过去。双腿一夹马腹,就朝那边的树荫弛去。
李桓见状跟上,和她并马驰骋。
下了马,贺霖从马上拿下来一只牛皮囊递给李桓。
李桓接过来,拧开口子喝了一口,囊里只是普通的水,但因为是经过她的手递过来,哪怕只是无甚味道,喝到他嘴里也要比甘霖好上百倍不止。
他放下手里的水囊,转头看身边的少女。贺霖在他面前性别意识并不强,她拿了一方帕子用水浸湿,擦拭脸颊和脖子。
李桓看着原本还是遮遮掩掩的那一抹白腻已经从衣襟中袒露出来,优美的形状看得他越发急躁。
陌生又熟悉的燥热从身体里涌出,他几乎是狼狈不堪的缩起身子。唯恐身边的人瞧出半点不对来。
“你怎了?”贺霖将脸颊和脖颈上的汗珠擦了擦之后,也懒得去整理衣襟,就露出个脖子加上民风豪放,没有必要仔仔细细的把自个给裹个肉粽一样。
她回头就看到李桓背朝着她坐着,望着远处。
“没事。”李桓闷闷的答了一声。
他估算了一下,眼下一时半会的贺内干和李诨绝对回不来,男子打猎一时投入,连时辰忘记了的都有。
“娜古,你……”他强行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