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甚至祖上是黄发白肤的长相,到了他这一代,除去轮廓较深之外,也是黑发黑眼,和汉人没区别。
因此和这家主人对着,慕容景觉得十分痛苦,偏偏脸肿着说话都带着几分艰难,发出的音也是嘶哑难听,没几个人能听明白。
于是也只能干受着了。
贺内干将慕容景收拾一番心情颇觉得愉快,他是从六镇里出来的,六镇里看得便是拳头和骑射,那男子看上去年轻颇轻,看起来和小鸡仔似的,如此还敢不带人出来,委实欠教训,要不是遇上他家娜古好心,恐怕死在郊外都会被人剥个精光被野兽叼走吃呢。
这么一想贺内干越发觉得自己女儿就是那些光头僧人口里头说的所谓菩萨,要是换了他,他可没有那份闲情来管旁人。
走到屋内,见着贺霖正坐在屋里的榻上。
“兄兄。”贺霖见到贺内干,从坐榻上下来,足上穿着白袜。
“哦,今日你怎来了?”贺内干笑道。他这书房,说是书房,其实也就是个摆设,里面堆放的书籍他也不怎么看,倒是贺霖时不时的就来拿几卷书。
“儿做了新的袍子,兄兄要试试么?”贺霖笑道。
她很早就会缝纫,到了如今学着做衣裳,而且做着做着也觉得挺有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