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想起南朝有男子坐而玄谈,家中女子坐于屏风后听的事情。
北朝民风彪悍,甚至连屏风都省了,男女直接见面的也有。慕容景长相俊美,被小姑娘大大咧咧围了看的也有,不过这躲在屏风后还是不多。
崔氏自然知道长女就躲在屏风后面,贺霖毕竟没有受过世家的那一套,小时候崔氏和她讲过,但为了生计,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去说什么男女大防?贺霖早年背着篓子到外面干活简直不要太多,到这会贺内干也不将那套礼仪当回事,崔氏再想用力,也有限。
“某无状,幸得郎君和娘子搭救。”慕容景作揖说道。其实他也曾听这家里的奴婢说起,救自己回来的并不是娘子和郎主,而是这家的大娘子,此时的小娘子们若是家境允许,常常也骑马出行在外的,不过只是比郎君们不能到远处去游玩。
不过知道归知道,话里还是要谢过大娘子的父母。
方才的那个,该不就是大娘子吧?
“此事郎君不必很放在心上,”崔氏的声音从一重素屏一重竹帘穿过来,带着些许模糊。“今日郎君前来,想必已经大好。”
“是,某打搅主人多时,实在是心有不安。”慕容景说道。
崔氏当然无意留人,说了几句话,也就让慕容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