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靠你们这些阿叔带一带。”
“我哪里是阿叔,是他阿舅,”贺内干呼哧呼哧的老大不乐意,“要是连外甥都带不出来,那还是甚么阿舅!”
外甥亲阿舅,这可是不是说着好玩的,到了现在,陇西一代这种观念还是重的很。
“那就好,阿惠儿早年没读过甚么书,后来又跟着我们一起颠簸。我挺担心他能不能掰过来。”原先就是在草原上野惯了的性子,管教起来难免费劲。李诨自己也不是什么读过书的人,教儿子也不过老一辈的那套的非打即骂。
可是李桓每次被打才不是那种被打的求饶,相反他一声痛哼都没有,面对父亲的责骂还会反唇相讥,每次把李诨气个半死。
“那小子就从来没有让我省心过!”想起李桓明明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还是嘴上刀子一样,李诨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这么一个混小子,打他,他也不知道躲!骂他,他倒是顶嘴比谁都厉害。我看你家次奴都比他容易管教的多!”
“我家次奴那个性子,还是他家家给管束出来的。”贺内干说起这个便有些遗憾,他早年长年累月不在家中,儿子都是妻子和女儿照看的,等到他回来发现儿子早就被崔氏给管束起来了。
就是撒欢也带着一股拘束,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