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六孤隆见着面前的堂侄子对着自己皱眉,立即心情一下子急转下去。
怎么说自己都是长辈,哪里轮得到一个小辈对着自己摆脸色?
“叔父。”他觑着面前的堂叔,“侄子有一事不明。”
“何事。”步六孤隆面色坏的很,回道。
“叔父在朝中任官,想来应当是耳目众多,为何探查不到半点消息?害的丞相白白丧命。”他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根本就不像一个侄子在长辈面前说话的样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步六孤隆忍了又忍,才没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跳起来给堂侄子一巴掌。还真当他在洛阳无所无能无所不知?
把这些都推到他的头上??
步六孤肇见着堂叔的脸色变了又变。
步六孤隆眼角瞟着侄子手已经按上腰上环首刀的刀鞘,忍了又忍,不得不说道,“我在洛阳为官,却没能察觉此事,是我之过。”说罢,他撩起袍子对着当初步六孤荣在明光殿被杀之处跪下,拜下谢罪。
见此情形,步六孤肇按在刀柄上的手渐渐松开去。
是夜,步六孤肇令人选几名年轻貌美的妃嫔送入自己帐中侍寝,其余兵士在皇宫□□宫人,他皆不去管了。
**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