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拔出腰间佩刀,伸出脖子让李诨砍,李诨痛哭流涕连连道不敢。
闹了半宿喝的烂醉,杀白马为盟,抢阿单氏良马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步六孤肇也平平安安回到漳水那边的营帐,只不过第二日清早,步六孤肇要李诨过去到他那里,李诨担心有诈不敢逞英雄胆,任凭步六孤肇在河水那边叫骂半天,也不过去。此时河水暴涨的越发厉害,水势汹涌,大军渡河十分困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诨带着人离开。
回到帐中之后,李诨斩杀步六孤肇留在自己这方的钉子,拔营向山东行去,只要远离步六孤肇到了山东,那便是天高任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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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内干随李诨在外,也没来过书信,外界如何也不知晓,毕竟这还是个消息靠着纸笔和一张口的时候。
贺霖同样也不知道外头是个什么样子,这些日子来心里有些安稳不下来,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可是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世道不管南朝还是北朝,一个不小心就没了命,莫说在外头拼命的男人,就是在家中的女眷也是朝不保夕不好受。
“你又在发呆了。”崔氏看着女儿坐在那里,放下手中书卷叹气道。
“儿是在想,姑母好像最近身体不太安康的样子。”贺霖垂下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