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半点都不用的。”
李桓来自边镇,边镇对于父母的称呼和洛阳不太一样,听得崔安有些不习惯。
“而且那些布帛都是出自我名下,并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李桓说道。
“待会就让工匠来,小心将这些给装上,莫要惊动家家。”李桓吩咐道。这些时日贺昭肚腹渐大,性情也比往日有些暴躁些。尤其最近天气渐冷,窗棂全都用布帛封起来,室内和夜晚也没有多少不同,让人不免气闷。
“另外的,给阿舅送去。”李桓说道。
他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到贺霖了,或许上回的事真的已经惹怒了她,她这半年来从来不肯见他。
他也有要事在身,再加上她有心不见,两人已经有许久不见了。
忙于朝事的时候,还不觉得,可等自己闲下来的时候,那思念就刻骨一般让他十分不好受。
李桓并不明白贺霖的抗拒到底从何而来,两人一起长大的情分,难道还比不得一个外人?若是论长相,他自信不比任何儿郎差,他也从来不寻花问柳,甚至他身边也是干净的很,从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不明白,从来不明白。
明明小时候,就是那样约定过的。
还是说正当如同别人所传言那样,女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