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不是和慕容公一直都在晋阳么?难道看不出些许端倪?”贺霖开玩笑也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和慕容绍虽然都在你姑父手下做事,但是呢,你姑父似乎是想用他来定镇其他的地方,例如并州晋州,或者是盯着南边。”贺内干为女儿解释道,“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如今手里做的活也不一样,没事儿去交好做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惹来麻烦。”
不过贺内干再想了想,前段日子在晋阳,慕容绍的确几次对着自己有些许欲言又止的表情,那会他可没有干错什么事情,更没有得罪什么人。
“说不定他家侄子告诉他了,”他看向女儿,“这会,我们就看看慕容家怎么做,我们家也不比慕容家差,你兄兄我能给你家家捞个郡君的外命妇位置,也能给你挣一个,要是慕容家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也就不凑上去讨这个嫌!”
贺内干方才才和长广王世子大吵了一架,心底里正窝火着,虽然没有对着女儿表现出一丝一毫,但也不愿意拉下脸去和人说女儿的婚事。
这种事情放在别家就是等着男家派媒人上门,他之前是太想给长女选个好夫婿,怕被人先下手为强,才拿出一副流氓习性去和那些宗室打交道。
如今他回过味了,他如今是朝中重臣,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