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入乡随俗。可是等到侍女用彩色丝绦将她和李桓的脚趾缠在一处,床榻上的帷帐放下来退出去之后,她还是心慌的半死了。
侍女出去的时候很贴心的将青庐内的烛火给按灭了。
在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楚可闻。
李桓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贺霖的手,贺霖接触到温热的皮肤,立刻下意识的就是一缩,立刻被李桓按住。
李桓转过头去,在黑暗中,他看不见贺霖,但是他伸出手去,顺着她的手臂轻轻的摩挲着,一路到了她衣襟之外的脖颈上。
贺霖察觉到他的指尖在脖颈上游移,带来轻微的麻痒。
她脖颈处敏感的很,心脏嘭嘭嘭的跳的快要飞出喉咙去。
两个人都才十五岁,十五岁的身子如同娇嫩的花蕊一般,根本还没有发育完全,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个女伴说起十五岁破处的事情来了,说是从头到尾只是痛,等到完事两腿的全都是血。
她立刻吓得激灵了一下,她心里可没有人让她一定要守身如玉,可是这例子在前,李桓也是个过于年轻的,与其指望他温柔如水,还不如靠她自己还靠得住些。
她嗓子紧了紧,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得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脚趾上有些痒痒的,李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