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榻上腰就是一阵无力。
她从来就不知道李桓原来还知道这么多花样,不知道他到底是是从哪里学来的。
最近洛阳里正在肃清,李桓这会已经请来站在榻前让侍女给他整理身上的袍服,他神清气爽,看着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长广王世子妃毕竟是女眷,”贺霖缓了一会想起崔氏说过的事情来,“抬抬手,放过去算了。”
长广王世子妃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和世子没有子嗣。按照道理长广王和世子是逃不脱一个死字,女眷们要么就是跟着丈夫儿子一起死,要么就是没入宫中为奴婢。
毕竟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想一想也心有不忍。
“赵郡李家这会未必肯理这门亲了。”她在侍女的服侍下将衣裳穿上,对李桓说道。
“不是为了那个所谓的世子?”李桓垂下眼,听完以后凑近低声问道。
“哈?!”贺霖有瞬间很像把李桓的脑子撬开,看看里头到底是些个什么东西,“我连那个世子长的是美是丑都不知道,为他作甚?”
她曾经从贺内干那里得知,贺内干有将这个世子当做女婿看的意思,但是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自己都还没见过这个世子呢。
李桓听了她的话,嘴角翘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