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了得,在草原上喝惯了烈酒,这等果物酿成的酒在他口里和凉水一样的。
“若是论这些,我比不上你。”贺内干悠哉悠哉的喝完杯中的最后半杯酒,“这外头正热闹着呢,你不去看看?”
这会李诨身上多了那么一堆的官职,贺内干想了想,开玩笑似的说,“乌头,你以后出门这腰上不知道要挂多少个印章呢!”
这做官的,会有对应职务的印和綬,贺内干上朝或者是去官署的时候都会带着这两样,如今李诨身上这一堆,还不知道要挂多少。
听见大舅子这般揶揄,李诨也哈哈大笑。
“郎主,大郎君来了。”外面家仆隔着门口的屏风用适量的音量说道。
“怎么这会才来?”贺内干和李诨的关系算的上十分深厚,他听到外甥兼女婿前来,故意面上做出发怒的神情。
“兴许让别的事情绊住了也不一定。”李诨说道,“让他进来。”
屏风后响起门轴动的声响,一个年轻绯袍的郎君绕过屏风走来,他眉目含笑,给他原本就俊美的容貌增添了些许风情。
“兄兄,阿舅。”李桓站在柔软的地衣上,拱手给两个长辈作揖。
李桓的容貌是长得比较像李诨,虽然有鲜卑人的血统,但是却不像个鲜卑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