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家家,家家说怕说得迂回,兄兄会听不明白。”贺霖道。
这还真是的,世家的那套曲曲弯弯的,在贺内干面前来一套,没准贺内干还没听完就不不耐烦了。
还不如说话说直接一点,能镇住他也好。
贺内干坐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当着女儿的面结结巴巴的说道,“汉人还说甚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呢,她也忒瞧不起人了!”
贺霖没有接话,掏出另外一条帕子给贺内干将脸上手上都整干净了,“好了,酒喝的也够了,儿叫人送醒酒汤来。”
“这么一点酒要甚么醒酒汤,再喝十坛我也不会有事!”贺内干不服气道。
贺霖可没有搭理她,拍手让外面一直候着的家仆进来,服侍贺内干洗漱,喝下醒酒汤就后面的卧房内睡上一脚,方才喝了那么多的酒,想要和常人一样想必是不太可能了。
瞧着几个家仆吃力的将榻上的贺内干给搀扶起来往后面而去。
想起贺内干之前抱着酒坛子和孩子一样哭的场景,贺霖在寒毛直竖的同时也觉得哭笑不得。
看起来那么健壮孔武有力,没想到喝了酒之后也跟个孩子一样。
她摇了摇头。
父亲的房间,就是做女儿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