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见着李桓前来压低声音说道。
“崔公看得太严重了。”李桓打哈哈道,“不过就是请颍川王喝酒罢了,崔公何必生气。”
崔岷被李桓的死不认错给哽了一下,“就算是请颍川王喝酒也不必如此,被旁人看去对世子名声有损。”
李桓听了撇撇嘴,这个孩子气的举动看在崔岷眼里,他眼角又是一阵抽搐。
一场宴会,也没几个人去在乎颍川王是不是受委屈了,基本上所有人不是看笑话就是装作不知道。
宴会完毕后,李桓自己乘坐了马车就往洛阳城内赶。除非是公务繁忙住在官署里以外,都是要回丞相府的。
他知道贺霖讨厌宴会上的那一股子酒气,用贺霖的话说就是沾染了酒肉色,各种难闻。他特意的去沐浴更衣了一番,才跑到贺霖那边房里去。
自从成昏之后,他居住在自己房中少的很,一年到头也就那么十几天,其他全部往贺霖房里跑。
李桓进去的时候,贺霖正在逗狗玩。
那只从高昌来的拂林犬身上长毛被梳理修剪得当,头上一束还被贺霖用红色丝线扎了一个蝴蝶结。
“去,捡回来。”她手里拿着一只小球,抛了出去,小狗立刻欢快的汪汪几声追着球跑出去。
她隔着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