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头收拾男人,那家的女人就跑来找她。
她还不能像他那样把人给丢到牢里头完事,想起来便是好大的烦躁。
大野氏回来洗了脸,重新上了一层面脂,贺霖懒得和她再在连宽的事情上再多做纠缠,直接让人送她出去了。
大野氏倒是想再说几句,贺霖这会脸色也不太好,她面露疲惫靠在手边的凭几上。
见到如此情形,大野氏也不敢再多闹,世子妃的兄兄也是李诨留在洛阳的实权派之一,要说贪墨,贺内干其实也拿的不少。但是如今这风声鹤唳的,让贺内干去劝劝世子几句,贺内干做是照做了,可李桓也没怎么听他的话。可是常言道妇人枕边风,来闹一闹世子妃,让她给世子提个醒也是好的。
大野氏有求于贺霖,不敢把事情闹得太绝,见到贺霖面色不好,便唯唯诺诺的告辞了。
“好声好气和她说话,她哭的好像有凶事一样。”贺霖见着人走后,和身板的侍女说话,“这一旦凶起脸来,她倒是老实多了。”
侍女小步上前,小心翼翼的给她按摩两腿。
侍女们都是从娘家里带过来的,贺霖本人也不是什么难伺候的人,侍女们难免被她养的性子有些活泼。
“这或许便是欺软怕硬吧?”侍女一边给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