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赶紧应道。让太医署的人来诊治也没有什么问题,大丞相亲口下令让御医来诊治,也是十分荣幸了。
李诨回到丞相府又给连家送了许多车的东西,算是再次慰问。
贺霖知道李诨回来,以李桓前半年在洛阳搞出的那些动静,少不得有许多人要上门来告状,她真的担心李诨为了给那些所谓兄弟出去,把李桓给打上一顿。
她知道李诨做的出来的。
果然到了晚上,李桓一回来就被李诨叫去了。
冬日的洛阳天暗的特别早,李桓才回来,外头已经黑的快差不多了。贺霖让手下人去瞧着,要是有不对劲,就来告诉她。
李诨打起儿子那就是往死里打,她还真的怕李诨一个不小心就揍死人了。
李诨的书房中,李诨拿眼瞅着自己面前的儿子,李桓容貌长得像他,而且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他身子挺拔纤细,一声绯袍衬得他肤白如玉,腰间蹀躞带更是勒出一抹风采来。
“你给老子干的好事!”李诨对着儿子将手里的瓷盏砸碎在地,旁边服侍的奴仆们全都吓得扑跪在地。
“这难道不是兄兄要儿做的么?”李桓面对李诨的怒气,并没有多少害怕,反而理直气壮。
“你!”李诨被儿子的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