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贺霖都是闷在车内,洛阳到晋阳的官道上灰尘滚滚,她不想打开车窗吃一口沙子,只能和李桓一起在车里头下棋看书什么的,其中李桓还想做一些不和谐的事,被她一脚踹开老实了一阵子。
“郎君,晋阳到了。”外头的苍头奴禀告说。
李桓一把扯过贺霖,在她脖颈上狠狠吮了一口,听到外面苍头奴禀告的声音,随手扯过一边的被褥将衣衫不整的贺霖一包。
“嗯,我知道了。”他道。说完他带着些遗憾看着面色泛红的贺霖,要是路还长点,他干脆就把事做全算了。
贺霖狼狈不堪的抓过被褥把自己包起来,方才苍头奴的声音她也听到了,连忙坐起来整理身上的衣襟整理整齐。
“你就是爱胡闹。”她整理被李桓弄得快要散掉的发髻,没好气的说道。
李桓瞧着她在整理,送过去一块铜镜。
“你要是给我了,我就不胡闹了。”李桓一句话险些没把贺霖给气死,她知道李桓是那种越反抗他就越兴致高昂,等到顺从了,他也温柔如水。
“这会要是闹出个孩子来,传出去脸还要不要?”贺霖将头上发髻整理好,戴上素净的玉簪子,身上被扯开裙带也系好。
“兄兄都扶正阿姨了,我给他添个孙子算甚?”李桓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