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去看,草原风光她看的都想吐了,至于城中,洛阳更是比晋阳繁华许多。
贺霖在胆战心惊的等自己来葵水的日子,她葵水一向准时,而且也时常让人调理身体,要说问题,她和李桓两个身体壮实的和头牛似的。
她房中能够近身服侍的人几乎全是陪嫁过来的,步六孤氏也以关心的理由塞过来几个人,结果不用她开口,她手底下的那几个人就自发的排外,把新来的给排挤到角落里去省了她的事了。
贺霖战战兢兢地等,结果葵水迟了几日也没见着踪影,她心上悬着的石头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看来非安全期里的天天缠着李桓倒是起了效果了,贺霖等了等,发现月信还是迟迟未来,在安心之余,想着自己果然是蒙对了。
她这月身上没来的事情,自然没必要盖着,反正李诨专门派了个医官过来,没事给她诊脉什么的。
李诨还没猥琐到去关心儿媳这种私事的地步,他只等到时候好消息来了,有人告诉他就是。
知道的倒是步六孤氏,步六孤氏派过去的人被贺霖那边原本就在的侍女自动给排挤到了墙角根,自然是没可能送来多少消息。不过身上换洗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人去打听,只要问问浣衣妇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