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对步六孤氏如何,但也会防着她就是了,而且连伪装都有些懒得装了。
这边贺霖和一个夫人正说着话,那位夫人鲜卑话说的格外流利,而且话语诙谐,时不时就让贺霖开怀大笑。
步六孤氏瞧见她竟然连面上都不屑于伪装了之后,心中怒火更炽。正打算开口训斥的时候,突然一个侍女满面焦急的小跑过来跪在她身后低声说了几句。
“甚?!”步六孤氏听了侍女的话勃然变色,手将面前案上的酒液打翻,猩红的葡萄酒倒在床榻上,将她的衣裙浸湿了好大一块。但是她并不在意这个,她急急忙忙从榻上起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急匆匆往外面走去。
“哎呀,这是怎么了?”贺霖瞧见步六孤氏满脸焦急的模样,说了这么一句。而后向那位夫人道歉,叫过侍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步六孤氏心急如焚,她几乎是放下一直以来的端庄,一路狂奔回的房中,八郎已经让侍女和乳母抱回房中,八郎躺在榻上,哭闹不休,他浑身上下已经发起了皮疹,肚子也疼的厉害。
“都个滚开!”步六孤氏见着乳母想着要安慰八郎,立刻叱喝一声大步走进来一把把儿子抱在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她瞧见儿子身上脸上全部是点点的皮疹,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