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一样的事情,不同的人去做,得出来的结果也是尽不相同,而且更是要小心翼翼,不能出半点差错。”李桓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看似沉默,其实性情暴躁如火,真的叫你来做和我一样的事情,恐怕是做不好的。”
“儿向来愚钝,当然做不好。”佛狸低下头,话语里也有几分失落。
“我说你暴躁还真的没有说错,”李桓无奈的摇摇头,“说你不适合,是因为你的性情,而不是说你愚钝,况且……”说道这里,他顿了顿,面上有些似笑非笑,“你可比你自己表现出来的要聪明多了。”
“阿兄——”佛狸一听这话,面色就有些惨白。
“真的是!”李桓一见到佛狸变了脸色就拍了他的肩膀,“你在我面前还需要这般小心翼翼么?”
“阿兄,是儿错了。”佛狸垂下头来,模样乖巧的和一条小狗似的。
“你不擅长于朝堂内政,但是疆场上说不定比谁都强。”李桓拉着佛狸在榻上坐下,“这一点上你倒是比我好,你看我和那些鲜卑旧贵你追我打的,可是在这种事情上我还真的没有多少天分。”
李桓这一番话说的坦坦荡荡,在朝堂上他一言九鼎,一开始别人瞧他长得面嫩又貌美,都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他便连连出手,大牢内都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