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过来便看着贺霖在一个侍女的搀扶下,正在花圃中散步。
她的肚子算不上很大,中规中矩的,这一胎也并不折腾母亲,贺霖从怀上开始也没有呕吐吃不下东西,最多就是渴睡。
李桓看见走了上去,让侍女下去,自己亲自来,他扶住她的手臂,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今天怎么样?肚子里的那小子踢你了没有?”这些月肚子里的孩子知道动,还时不时踢贺霖几下,有时候贺霖被肚里孩子一提,疼的眼睛里泪水直冒。
“你怎么知道不是个女孩?”贺霖听着李桓说的是小子,立刻反问道。
“你怀他的时候,不是做了个梦么?”李桓伸手去摸了一下贺霖的肚皮,眼下是暮春,渐渐的热了起来,她身上穿的也不多,手掌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手上的温度透过几件薄薄的衣料传到肌肤上。
“那样的梦,可不是个小子么?”李桓笑道。
“……”贺霖一下哽住,她这会还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作茧自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个梦她只是胡说吓李诨的。
她并不在乎孩子是男是女,反正生出来还不一样是她的孩子,只是这个时代,做女人比做男人要苦上许多,喜怒哀乐有时候都由不得自己,她一想到这个就心如刀绞,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