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都不方便。”他抓过侍女奉上的锦帛将手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家家呢?”两个人说着话,听到门口来里传来小孩子的声音,侍女们是不敢发出太多的声响,因此那小孩子的声音便格外的清晰。
小孩子的声音嫩嫩软软的,也分不清男女。
家里的孩子除去正在哇哇哭闹着断奶的婴儿,其他几个早就是七八岁能够互相追打玩闹了,还有一个。
李桓好笑的走过去,就见着九郎梳着一头辫子站在那里。
鲜卑人大多数是披发和梳辫子,男女皆是如此,李桓现在是和汉人一样梳发作髻,但家里的小孩子们还是有一些鲜卑作风。
九郎见着李桓,双手往袖子里一拢,奶声奶气的就开始放大招,“兄兄~”
九郎从小就没见过李诨几次,李诨来洛阳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也会冷落这个儿子,心里总觉得不是因为这个小儿子发妻也不会早逝,这么一来,九郎对李诨的印象也不深,倒是把李桓当做父亲了。
乳母差点没有晕过去。
李桓看不到跟在那里的差点晕过去的乳母,他弯下腰去,“你这个小不点怎么来了,书都读完了?”
贺霖已经让九郎去小学堂里开蒙,这事情在书信里提过。
“都读完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