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过了几日,皇子在那位荀常侍面前,将父亲所教的那首诗背诵起来。
这位出身颍川荀氏的老人听完孩童略为模糊的诗句,他双目含泪,朝着明光殿的方向,双拢在袖中拜下。
“老臣自当尽力。”
入秋之后,时光便过的十分快。
李桓最近与那位南朝的贞阳侯来往颇多,贞阳侯身为俘虏,一门心思想要回到南朝,见到李桓如此亲近他,更是求之不得,对李桓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几个月里没少照着李桓的要求,给南朝的那个至尊长辈写去书信。
贺霖在冬日里不爱出门,但是李桓在外头干了什么事情,她是一定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李桓对着贺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将那些事都说了。
他摊开四肢躺在那里,室内暖意融融。他眯着双眼和一只狐狸一样的。
“你可不知道,那个贞阳侯有多想回到南朝,可是他那个堂兄就……”躺在榻上他摇了摇头。
贺霖这会也困得要死,天冷了身上就容易发懒。
“反正这一时半会的你也不会让他走不是?”贺霖打了个哈欠。
“我让他亲自给梁国皇帝写去许多书信,说我有和解的意思。套子就在那里,钻不钻就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