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天乘坐的不是马车。
外头赶车的杂胡骑奴废了许多力气才上牛车的速度快上那么一点。
终于到达中山公府面前的时候,永安长公主不等外面的侍女卷起车廉,自己一把将车廉掀起来,从车上跳下来引得侍女一阵惊呼。
此时有家人正从里面走出来,拿着代表着凶事的白灯笼就往门前挂,见到这幅场景,永安长公主如遭雷击,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头脑眩晕,甚至要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心中明明知道,可是终究还是抱着一份侥幸。
家人对着她跪下,神色惶恐,“长主走后不久,郎主和郎君们用了一杯酪浆,过了不久,郎主和郎君们说腹痛……等到医官来的时候已经……”
“甚?!”永安长公主大惊,她没想到那些孩子竟然也是……
她眼前一黑,立刻就软了下去。
如今中山公府里一口气没了好几个主人,府里头唯一一个能够做主的长公主却因伤心过度晕了过去,顿时下人们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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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桓来昭阳殿,贺霖帮着他换衣裳,虽然是皇帝,但李桓的装束也不是她穿越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黄澄澄的,脑袋上戴金丝编制成的皇冠。
其实李桓的装束和当初在大将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