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娘想道。
她瞅了瞅次奴的身高,次奴身形瘦高,他这次进宫穿的也是汉人的衣袍,鲜卑人的那头辫子和袍子他已经几年都没有碰过了。
宽大的衣袍穿在身上,头上戴着漆黑的小冠,站在那里真的还有几分玉树临风的味道。
虫娘看了看,脸上也有些发热,举起团扇将自己的脸给遮了。
崔氏帮着贺霖将奴奴抱过去,崔氏见着小外孙就笑,“来,奴奴,还记得阿婆么?”
奴奴长得越大就越不认生,见着崔氏他毫不吝啬的咧开小嘴,露出刚刚冒头的牙。
“最近太子怎么样?”崔氏抱着小外孙走了几圈,问起大外孙来。
“萨保终于是像些样子了。”说着,贺霖都觉得有些心疼,几岁大的孩子被一群老头子按在那里读书。
崔氏看见贺霖的脸上闪过几丝心疼,她安慰道,“这是萨保要走的路,你这个阿娘不能去拦,拦了就是害了他。”
贺霖点点头,叹了口气,“我知道。”
东宫皇太子的教育都是这样,哪怕萨保哭的撕心裂肺满地打滚要留在昭阳殿,她也只能让人将萨保送回东宫。
东宫代表的是正统,皇太子必须居住在那里,不住在那里言不顺……名不正。
贺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