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敢违抗。
“周老板这次全靠你了,”张队用近乎乞求的声音说,“如果晚了,歹徒会把尸体处理掉,那样我们就没有线索了!”
我自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哆哆嗦嗦地跟着探员们来到一摊鲜血面前,也顾不得脏净,下手就抓了一把。
一个巨大无比的讯号立刻映入脑海,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此清晰的讯号说明两件事,一是说明人刚死不久,二是说明距离很近,近的连五公里都不会超过。
我把这讯息告诉了张队,张队非常兴奋,一反常态地跟我握了下手,然后立即招呼大批人马出发。
就在碰触到他手的那一刹那,我那种难受的感觉更加剧烈,仿佛张队的手上有什么凶猛病毒,传染到我似的。立时使我的脑袋刺痛,胸口憋闷,胃里翻腾,冷汗粘湿了大半个衬衫。
虚弱的我几乎是被他们抬着上了车,一时间几十辆警车集体出动,在我的指引下朝着目标进发。
我艰难地感觉着手中已经发粘的鲜血,将众警察领到老城区一片平房前。这里正在搞拆迁,已经空置了大片房子,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最终,我将目标锁定到了一间处于半倒塌状态的灰色房子上。
张队便率领大批武装警察冲了进去。
我依然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