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
从那往后的几个小时内,我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只能渺茫地回忆起几个片段来,大部分都已忘记。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坚持着将小艇划回大船的,但我清楚地记得,船上留守的水手们发现了我们,并且将我和梁子抬进了船舱。
船舱里一直在响着那首《江南style》,鸟叔“噢八噢八”的没完,让我更加头晕目眩,浑浑噩噩。
后来还有几个片段能够忆起,那就是在“噢八噢八”声中,有个穿着白大褂的水手拿着一根针在我身上穿来捅去,我则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我最终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
我躺在黄老板豪华庄园的一间卧室里,头上满是吊瓶。
黄老板家里的那个俏伙计一直在旁边伺候着。他告诉我说,我的病情没什么大碍,胳膊和后背都已经缝合完毕;舌头也没太大问题,只不过被牙齿咬了几个血洞,需要一个多月才能愈合,在这期间我说话一直会大舌头。
我问他梁子怎么样了,他说梁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失血过多,仍处在昏迷当中。
我醒来后,黄老板的私人助理杨先生进来和我谈话,那人年岁不小头发花白,但为人和蔼话语亲切。
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