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眼尖的老廖一眼搭到了从包里掏出来的对讲机上。
“这……”老廖指着对讲机说,“这个还能不能用?”
王山回头看了一眼,把对讲机递到了老廖手中:“这个还真不清楚,你自己看看吧?”
见我看着他,老廖对我说:“咱们一起进山的有四支队伍,如果频率对上的话,或许能够联系到他们!”
老廖的话,使众人眼前一亮,杨齐风赶紧放下地图,掏出自己的对讲机递了上来,说他的绝对能用。
老廖叫我看好袁斌,而后开始在对讲机上调频。对讲机虽然没有坏掉,可是老廖对着它呼叫了很久,也没有得到任何回音,最后只好作罢。
夜深了,疲累之极的人们再也熬不住,有的终于是沉沉睡去。他们的背包里有个简易帐篷,但此时没人想把它支起来,而是铺在地上就躺了上去。
我裹紧衣服,斜靠在某人的背包上休息。烤火烤了这么久,身上的衣服总算是变得干爽,淋了一天的雨,饿了一天的肚子,我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生病。
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这一天来的经历叫我有些招架不暇,感觉上就是那么得不真实。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什么噩梦,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似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