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一声,我赶紧抬脚再接再厉,可这一脚下去,却被袁斌的双手给逮住了。袁斌翻身一滚,用腿一别,我一下就被他给绊倒在地,噗的一声又倒在了土堆上。
袁斌见我倒地,立刻向上爬去,还要去抢枪,我则急中生智,顺手抓了一把泥土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袁斌的眼睛可能被迷住了,怒的他连连大叫,再也不去捡枪,反而是朝着我猛扑下来。
我抬手又抓了一把土,可土还没扔出去,就被袁斌一巴掌给扇飞了。我另一只手抡拳头砸他,谁知我胳膊不长,本想砸他脑袋,却刚到胸口就打住了。
袁斌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袁斌的手像两把钢钳,任凭我怎么捶打挖捏,就是雷打不动。我被他掐得透不过气来不说,最要命的是我那副作用!被他的双手这么一捏,我脑袋里登时就传来难以忍受的刺痛。
我的脸憋得通红,怎么也喘不上气来。袁斌却更是不肯放手,掐得更紧,那架势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混乱中,我双手乱舞,两脚乱蹬,却一下子把旁边一个沉重的大竹篓给踢翻在地。这大竹篓不知在这阴暗的地方压了多少年,翻到之后,那底下居然跐溜跐溜得爬出了一窝刺猬来。
这些刺猬个子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