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点了?”老廖说着就要动手。
“哎,等等……”
我再次止住了他。
“又怎么了?”
“可是,我就怕咱俩到时候想死也死不了啊?”我回忆着那些死气沉沉的讯号,生怕自己也会变成那样。
其实,我并不是怕死,而是总觉得这样做太过鲁莽,担心得不偿失。
老廖不耐烦了,刚想说点什么,我便立刻补了一句:
“可是,就一个打火机和一只破袜子,也着不起来吧?”
老廖顿时愣住,似乎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他想了想,说:
“咳,管它呢!先点点看再说!”
言罢,他便啪的一下打着了火。
我顿时咽了口唾沫,赶紧握紧了竹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老廖则是豁出去了,打火机着了之后即刻就将破袜子引燃,破袜子上顿时冒出一股黑烟。
说实在的,这火光实在太不起眼,尤其是在周围全都是忽闪的蓝光下。
果然,火点燃之后,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现象,后脊梁那里也没有什么冷风传来。
老廖顿了一顿,火苗燃得很快,眼瞅着就要烧到他的手了。
结果,老廖一下子就将袜子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