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蝠翼般的地面上插着呢,“可是,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去?”
的确,现如今只要是我俩动作稍大一些,恐怕那些大水滴立刻就会发现我们。
“那就不好办了!”瘦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反正,我不会修对讲机!”
言罢,他用胳膊压在满是污渍的背包上,很疲惫地躺了下去。
“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我关心地问。
瘦子无奈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反正已经哪里都不觉得疼了!
啧!
我无奈咂嘴,看样子,瘦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得尽快想个什么办法出来才行。
我伸手进兜里,把对讲机声音调小后拿出来看。然而,这对讲机上竟然连一颗螺丝都没有,我甚至连怎样把它打开都不知道。
我有心把这破东西狠砸一番,可又怕惹到了大水滴,自是不敢造次。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俩依然没有想出什么办法。瘦子是越来越虚弱,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昏过去。
我趴在那里腰都酸了,却是不敢直起身子。
无奈之间,我伸手进上衣口袋,看看有什么可用的东西没?
然而,我的口袋里只装着两样东西:一样是用碎布头包裹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