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快要疯了,趁着这难得的空当,我就豁了命地朝上面猛砍猛削!破碎的琥珀一块一块落下,踩在脚上咯吱作响。
尽管进度缓慢,但我已然看到了希望,那时候我已经用匕首砍出了一个一指深的窟窿来,按照这个速度,只要我再咬咬牙,估计很快就能得手。
我偷眼看了一下火苗,还好,我的裤子还挺禁烧的,这半天只着了差不多一半而已。
我转身继续用力,心里默默念叨着:来吧!对讲机!来吧!
该死!
我没想到,在我砍着砍着的时候,我的匕首竟一下子砍到了琥珀里那脉络般的东西上面。这一刀下去,我明显地感觉到,这整块琥珀居然抖动了一下,全然就像一个警觉的活物一般。
我顿时停了一下,再往里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些脉络状的东西内部似有什么玩意儿在快速地流动着。
娘的,我大感邪门,难道,我把这东西给砍伤了?
唾!
我唾了一口,心说话,砍伤你?砍死你才好哩!
我手头加劲,一刀子又朝着那窟窿里刺去,谁知,这一下,我的匕首竟然像捅在了坚硬的石头上一样,尽管铮铮作声,却是一丁点都没有再刺进去!
呦!
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