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唯有一个讯号最为清晰,甚至比你、你母亲等人的讯号更为强烈,如果这个讯号不是你老爸的,那么除非是你弄错了眼镜!”
“不会的!”绿瑶摇头,说这眼镜尽管不值钱,但却是文革时期独一无二的纯手工制作,她绝对不会认错。
“是不是,老教授就是想旅旅游,散散心而已?两口子闹别扭了?”
我好心帮忙猜测,却惹来了绿瑶的白眼。
“我爸年纪大了,体弱多病,连公园的假山都爬不了,更别提这么高的雪山了!老爸……”绿瑶面露担忧,“你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随即,绿瑶忍不住拉着我的胳膊,哀求:“周老板,无论如何请你先救救我爸爸吧!我担心,那么冷的地方,他坚持不了多久!”
“嗯,我尽力!尽力!”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则同样为他老爸担心,因为尽管我话中有水分,但毕竟他老爸的讯号就在那座大山之中无疑。
等绿瑶上完厕所,再次回到座位上,我便更没有心思吃烤串,只是低着脑袋喝闷酒,脑中一遍一遍地将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过滤着。
四个人里,也只有我在喝酒而已。我本想叫程宁陪我,但程宁显然很专业,委婉地拒绝。
桌上气氛稍显尴尬,唯有姚娜偶尔寒暄几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