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个月,逸飞尘和遮默安总算放过她了。并非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做太过对不起阳凌,而是因为阳凌实在是撑不住,在白日上课时昏了过去。
“师叔,上次古琴课结束之前,我曾让大家回去择一首自己喜欢的小曲子练一练,不知道师叔练得怎么样了,弹一下给大家听听。”亭安自上次无事之后,特别喜欢点阳凌回答问题或是抽查她的功课。训斥师叔小小的满足了亭安的虚荣心,也平衡了不少弟子的嫉妒心理。
阳凌强睁着眼睛,眼前却是一阵晕眩。昨日从午时过后,逸飞尘便拉着她练功,整整练了八个时辰,她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其实不是她有多么舍己为人,只是如果不陪着逸飞尘练功,他便会不知从何处突然跳出来偷袭她,害得她连睡觉都睡不踏实。权衡之下,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直接痛痛快快陪他练剑。
“师叔,您没事吧?”亭安察觉了阳凌最近的确越发不在状态,只不过他如何得知阳凌一个月来几乎不眠不休,还要耗费真气御剑。
“没事。”阳凌强行运气压下不适,眼前事物逐渐清晰起来。她走到最前面,坐到亭安授课用的古琴旁,凝神弹了起来。
古琴课是她最轻松的一堂课,从前在太长山,陌上桑无聊之时便会取琴来抚。阳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