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可见熟知江湖中事,想来也是江湖中人,又何必不肯告知真实身份。”
“杜镖头果真明察秋毫,慧眼如炬,只不过我们两人的身份,实在不便相告。”倾河自然不会泄露一分一毫。
“既然如此,也便罢了。”杜争鸣并非喜欢刨根问底之人。
倾河微笑问道:“杜镖头还在为尊师兄的事伤心烦恼?”
杜争鸣苦笑一声,道:“倾兄弟,你如何知道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我不是伤心他要杀我,而是痛恨自己的愚不可及。”
倾河只是淡淡一笑,道:“我知道的,如若我所料不错,三年前杜镖头是为恒山派武功最高的弟子,前任恒山掌门原本想将恒山基业托付给你,却奈何贺仁光妒忌生恨。杜镖头不愿意因为小小掌门之位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主动离了恒山派,将掌门之位拱手让给了贺仁光,我说的是也不是。”
杜争鸣大惊,厉声道:“这是恒山派私事,你从何得知?”
倾河不接话,复又说道:“你原本是好意,却不想你师兄贺仁光生性骄傲,不肯接受你的退让,更加记恨你。你们师兄弟之间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越发水火不容,以至于今日他实在忍不住怒意,决定痛下杀手。”
杜争鸣惊惧看着倾河,半晌方说:“倾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