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争鸣亦是一笑,道:“争鸣也十分庆幸能遇上倾兄弟,你我有缘,如若不弃,我愿意与你结为兄弟,从此相互扶持,不知倾兄弟意下如何?”
倾河微微一怔,继而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何须结拜?再者杜镖头自有同门师兄弟相亲,在下不过是杜镖头命中过客而已。”
“不会了,师兄接任了恒山掌门,恒山派上下,再不会承认我杜争鸣,我又何来师兄弟?”杜争鸣微微怅然。
“那也未必,”倾河道:“押完这趟镖,杜镖头不如回一趟恒山,想来恒山还是会有不少人记挂镖头的。”
杜争鸣微微迟疑,道:“只怕师兄不肯相容。”
“他会的,”倾河肯定道:“我保证,你回了恒山派,贺仁光必不会为难你,你们师兄弟之间,早晚有一日冰释前嫌。”
杜争鸣微惊,眼神复杂地看向倾河,道:“倾兄弟,若是师兄不肯相容还好,如若真如倾兄弟所言,我当真要怕你了。”
倾河轻笑,道:“天色太晚了,我娘子身子虚,要早些休息,杜镖头请便。”
说罢,倾河径自拉了阳灵离去,留下惊疑不定的杜争鸣一人。
倾河并未带着阳灵反回帐篷,而是避过杜争鸣,提气飞出好远,将众人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