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河一怔,继而好笑:“你刚刚做噩梦了,在梦中叫我,我便急忙过来,怎的现在又叫我出去。”
阳灵微怔,仔细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摸摸自己的脸颊,惊讶道:“我哭了?”
倾河失笑,道:“罢了,没事就好,现在子时了,离天亮还早,你快些睡吧。”
阳灵猛地缩回被窝,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子中,想一个蚕宝宝似的露着一只小脑袋,道:“你快走,你不走我怎么睡?”
倾河无奈,转身便要离去,却发觉这家客栈的墙被自己撞坏了。
阳灵显然也看到了,问道:“你怎么不走门,好好地把人家墙给撞坏了,这下不知要赔多少钱。”
倾河无谓一笑,一抖袖便是一阵黑光,继而那堵墙便完好无损地隔在两个房间中。
“这有何难,区区修复法术而已。”倾河故作轻蔑看了一眼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阳灵,继而飘然而去。
榻上的阳灵见倾河离去,这才舒了一口气。细细回想,只觉头疼的厉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若她强行回想,隐隐觉得绝望悲凉,仿佛是极尽哀伤之事。数次之后,便吓得她不敢再想了。
闭目又沉沉睡去,这一次她没再做梦,而是黑甜一觉,醒转时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