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知情,若是知道必然随手画几幅画像卖掉,所得的银子只怕买了那一条街的店面都绰绰有余。”
“那家酒楼掌柜不实诚,他见他们四人不太懂行情,又能招揽顾客,因此硬生生让他们四人给他干了半年多。其实他们欠的钱早还清了,可是他们四人一直无知无觉,还觉得十分对不起那个掌柜的。”
阳灵闻言大笑不止,笑了好久才停下来问道:“那最后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最后,我就发觉了。他们四人离去半年杳无音讯,我甚是担心他们的安危,便告知了我师兄和我师父。师父道行高深,掐指一算便知他们陷在那家店中无法脱身。我与师兄得知之后,便去长安想将他们带走。还未及走到那酒楼,便见无殇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点头哈腰俨然长安小市民的样子。师兄大怒,大步过去。无殇见了师兄,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身就跑,却被师兄一把捉住,拎着他进了酒楼,正巧看见了正被一个女食客缠的脱不了身的黯绝。”
阳灵大笑,真想不到这般骄傲的无殇会屈尊降贵招呼客人,影痕也会缩在脏乱的厨房中刷盘子。她真惋惜万生了几万年,不曾见到这一绝世“盛景”。
“黯绝好容易摆脱了那个女食客,一转身看见了我们三人,吓得失手打碎了手中的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