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嘴一瘪,“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疼,疼到她直抽冷气;涨,涨到她恨不得立刻就给那东西拔出来。眼角几滴泪滑落,胡小涂当真的难受到想死。他那里怎么就那么大……她上一次握着的时候没觉得那么大啊……长小一点不好么……
任以行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他在等胡小涂适应。男人攀上来吻住胡小涂正在呜咽的唇,“乖,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胡小涂摇头,“你骗人!呜……你出来……”
任以行笑,一手覆上她的胸前接着揉捏,身下也开始一点点地律动起来。他很慢,也很轻,仿佛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了。
然而已经承蒙男人关怀照料的小家伙却丝毫不领情,她继续嘤嘤着早已虚弱到飘渺的声音,“我……恨……你……”
任以行见胡小涂慢慢的适应了,眉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锁了,便渐渐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
他的每一次都仿佛捣/入了最深处一样,胡小涂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向床头上蹿。见状,任以行两手一撑搁在胡小涂的肩头,她便只好朝下缩了缩,却正好跟男人抵入的方向相对,更深更完整的容纳,让胡小涂难耐地喊了出来。
胡小涂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