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真的不想再忍下去,更不想再装傻下去了,她痛恨这种被人抢了位置了感觉,她更痛恨被别人理所应当地当做一个傻子看待。
胡小涂闷闷地捶了捶床,她傻,但是她不是真傻,她傻的精明,傻得恰到好处。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人似乎把她的傻当做了可以为所欲为的资本和借口。
胡小涂胸中恨意愈来愈深,直到任以行来敲她房门,她的气还未消,于是被子扯过头,一声不吭。
任以行在外面敲了很久,总不见胡小涂应门,便心里一急,推门而入,但见小丫头跟只鸵鸟一样趴在床上,枕头裹在头顶,狠狠捂住自己的耳朵。
任以行大概猜出小丫头为何要这般别扭,便作势拿下枕头跟她解释,结果小家伙儿火气大得很,一手死死拽回枕头,重新压紧两耳。
任以行好脾气地再次移开,“小涂,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趴在床里,声音闷闷的,“我不听,你走。”
任以行叹气,自顾自道,“美国使馆那边出了些状况,恰好秦韶飞跟那边的工作人员比较熟,我们是找她来帮忙的……”
“你说给我听干嘛,我什么都不懂,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
“昨晚不想告诉你我的行程,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我今早一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