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清咳两声:“那什么,我现在来给你换药,你要是疼就叫,我尽量轻一点。”
靠坐在床榻上的男人抬眼看了看她,仿佛没看见似的,又重新垂下目光,老僧入定般静静地坐着。
如意把药放在一边,凑到江承烨的腿边,仔细看了看。
她没玩过绷带这种东西,不过她从前做过一种叫做“缠蹄”的食物,吃的时候,她都是拿着刀将缠在蹄子上的绳子嗖嗖几下切断的。
如意看了看这条被绷带打包的腿,抬头诚恳的建议:“你介不介意我用刀?”
江承烨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目光沉着,语气淡的听不出是威胁还是妥协,他说:“你可以试试。”
如意细细的观察了他的一番神情,讲这番话自动定义为妥协的意思,她欢天喜地的准备去拿菜刀,忽的就看见面前的男人双手交握,一手手掌抵着另一手的关节,用力一按,顿时就发出了很残忍很暴力的关节“咔咔”声……
手臂上那个被咬的地方莫名的一痛,如意隔着袖子将那里捂着,迎上江承烨波澜不惊的目光,终于明白了他真正的意思。
解绷带是个麻烦事儿,因为层层叠叠的绷带解开了,稍微不细心一点的人就会弄得乱七八糟,是以解绷带的时候,多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