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执起一物都可成武器,可你是否想过,你随意执起的物什,兴许要在无数招之后才能打败我,而我手持寒刀,只需一招,便可令你毙命。”
如意一怔,似乎是被他最后一句话给震住。封千味缓缓呷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道:“无论是武是将,是人是狗,都该有自己最拿手的,你身为厨者,更应当认清自己,取长补短,如此方能精进。且你如今厨艺固然应超凡入圣,可山外有山,你若真想令自己不被埋没,从今日起,你该开始去弄懂,自己最厉害的是哪一出。而这一出,就是你的绝杀。”
如意被他的话说得当真困惑不已:“这口舌果腹的事情,怎么被你说的血淋淋的,喊打喊杀的,会不会太言过其实?”
封千味不再解释,起身去外头散步了。
如意因封千味这番话,有些晃神,从竹屋离开后,便去了百味楼。
昨日是她第一次做宴席,因为心中挂念着东桥的摊子,只是照着前世的宴席模样做出一桌,连一些花样都未曾用过,殊不料,竟十分的得客人喜欢,再仔细一探听,似乎客人家中宴请了许多南来北往的好友,各人口味不一,而那一桌宴席出去,几乎无一人不满意!一顿宴席下来,谈笑之间,谈论的最多的,便是这桌囊括了多种口味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