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晃悠了两圈,想到了东屋的那个人。
    轻轻推开房门,他就和早上离开时候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吉祥说他今日居然能自己翻出去,她觉得他很是了不起……
    “凯旋了?”他也不看她,似乎问的很随意。
    他问的随意,如意也就更加随意,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明显空荡一些的东屋,有些失神。
    江承烨感觉到她今日的情绪有些不对,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空荡荡的墙角,轻蔑道:“我竟不曾想到,那乌漆墨黑的油布下头,竟是聘礼,如何,被人搬走了,心里不舒坦了?”
    如意并未因为他这个阴阳怪气的问句而动气,反倒是头一次像和朋友说话一般道:“我舒不舒坦一点也不重要,只是明明应该不舒坦的那个人,好像比我还舒坦,这我就不懂了。”她转过头,对着面无表情地江承烨露出一个很无奈的笑容:“你呢,你懂不懂?”
    江承烨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下结论:“你被那只蠢狗把脑子舔坏了么?”
    如意神色一冷,难得的白了他一眼——这样的人,总归是没法子好好聊天的。
    如意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起身准备离开,江承烨没有拦住她的意思,继续闭目养神。可是如意都走到了门口,还是忽的折了回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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